“唉……”
长长的叹息声从琼州的各个角落响起,且基本都是此次参加府试的学子。
“父亲,儿子无用,此番怕是……要落榜了。”
“母亲,请恕儿不孝,眼下无心婚约……”
“先生,您执教多年,可曾见过如此大逆……标新立异的府试考题?”
“……”
半晌,被问住的先生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拍自家学生的肩膀,出言安抚道:
“无需颓然,此次府试本就与往年不同,想来比起学问,我们的知府大人眼下更加看中的,是当下便可用的人才。”
对此,同样在叹气的詹元祺表示……吾,甚是冤枉。
另一边,于吉州考院离开的学子们,状态也不是很好。
虽说他们的考卷没有琼州学子那般惊天地,但其难度却也足以让学问不到家之人发出鬼神之泣。
考题的刁钻程度,与乡试有的一拼。
因而,大多学子此时心中已是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