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收起了自己那混不吝的粗人模样,神态端庄接过了聂晨递过来的档案袋,没有立即拆开牛皮档案袋的绳子,他问聂晨:“聂医生,既然这四个方面没有问题,哪个地方出问题了?”
“没有没有,实际上都不是问题。”
聂晨笑着向周德提出自己最为在意的一件事,“我想把周德律师事务所为我父母进行刑辩的事务从合同里面切割出来,做一个单独事件来处理。”
“没问题。”
周德胸有成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这一份合同,向站在了报刊架旁边的陈吉米招了招手。
心神领会的陈吉米,在他腋下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份没有开封的档案袋,双手呈给了聂晨。
聂晨打开一看哑然失笑,这鬼头鬼脑的周德上一份合同果然是故意把自己父母的事务,绑定在了爱华门诊和律师事务所合作的法务合同上面。
现在这一份合同,就单纯只有爱华门诊和周德律师所纯粹的法务合作关系。
聂晨检查了几遍后,便在这一份合同上签下了大名。
同时盖上了爱华门诊的法务公章。
哗啦啦啦啦。
玻璃门插销锁上,百叶窗帘关闭,开启了会客区头顶的大吊灯,在温暖明亮的光线下,茶几上聂晨自己组装零件的点钞机哗啦啦过着钞票。
刚才聂晨专门去深南路的中国银行取出九万元,加上门诊保险柜的十一万元,提前付给周德律师事务所三分之一的年费二十万元。
“合作愉快。”聂晨矫健有力的手掌紧紧和周德粗犷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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