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心里慌乱面上故作震惊,“刘兄长,怎的是你?你不是在青州如何来了京城,既来了此处在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与哥哥,你发生何事了如此落魄?”
一个个问题砸过去,刘成良眸光一晃有片刻的心软,但也只是刹那,尖刀戳着她后腰:“我亲眼看着你带着裴鹤铭的人,难道还是我看错了不成?”
他已经落难至此,青州回不去,官职丢了,未婚妻与他解除婚约。
他什么都没了,书信数封托人送给宋钰,却石沉大海。
“哥哥忘了幼年还与我带过粽子糖,那时哥哥温和儒雅,在卿卿心里,一直都将你视作兄长的,怎么会带人捉拿你,”她就算有心让大哥避开这个祸害,可今晚之事确实不知情。
“我不信你,你现在将宋钰唤出来,我有事与他说,”刘成良道。
宋清思忖,点头道:“哥哥莫急,小妹这就回去。”
她朝红蓼望过去,期望那丫头能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可那丫头呆若木鸡杵在原地,比石头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清看的着急,继续晓之以情,刘成良却油盐不进,非要带着她亲自去宋府。
尖刀从她腰部上移沿着微微耸起的柔软胸脯落在心口,刘成良威胁道:“别耍花样,我不想伤害你。”
时间分毫过去,她腿软的站不住,刘成良也渐渐失去耐心,下一刻,夜空中急速射出一只利箭,箭头擦过她雪白的脸颊狠狠的钉进刘成良肩膀。
宋清被他大力甩出去,直跌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卿卿,你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头顶响起熟悉的关切声,是大哥宋钰。
她眼眶一热,胸腔急促的喘息了会才细声细语的回:“无事……”
可挣扎中被刘成良挤压住手肘,现在疼的她想哭。
宋钰接到裴鹤铭护卫的通知,一瞬没耽搁的往这边赶,就怕脚程慢了。
看着小妹颦起秀眉,一副痛苦神色,他心焦如焚,不由拔高声量怒视刘成良。
“你我拜入同门那日敬师宴饮的同一盏茶,后得恩师教导知礼仪明廉耻,为官者上达天听就是为民请命,可你呢?”
“为了贪欲犯下大罪祸连家族,若是伏法坦白尚有一线生机,若执迷不悟便悔之晚矣,”
宋钰话毕,刘成良茫然不语。
随后赶来的宋家老二宋贠见小妹娇弱模样,气的拔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