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见状,也不多停留,纷纷随着太子离场。
睿王一步三回首,目光如实质性的落在谢婉身上,随即一摇折扇,彬彬有礼的颔了下首,这才离去。
传闻中,睿王虽纵情声色流连烟花柳巷,可今日这样看,通身气质竟也不似传闻那般不堪。
这群人一走,场内寂静可闻针落,公侯贵女们再不敢朝她们不敬,甚至刻意讨好她们。
宋清懒待应付,她身疼手疼,全身疼,堪堪站了一会便有些支撑不住,暗叹当真是手生的紧,可也当真是快意。
谢婉担忧望着她,“你身上还有哪里不适?”
她试着活动下手脚,道,“并无,除了腿间,估计是骑马蹭到了。”
听她这样说,谢婉与莺歌搀住她手臂,准备先回下榻之处帮她看伤。
世上许多巧合就是这样发生,转身远眺,正正好对上青年一双湖光潋滟的眸子。
竹影斑驳错乱,裴鹤铭面容被拢在暗影里,虽看不真切反而更让人觉得朦胧妖冶。
宋清后来想想,当时会这般以为,纯粹是他过于俊美的容貌先入为主。
其实这人,心眼多得像莲藕。�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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