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陈大人那边有急报,说是……反正是很要紧的事,公子便要即刻去汴州,我和我哥怎么说都没用,让萧先生去劝,那萧陌竟然说不关他的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也是萧陌的做事风格。
帐帘挑开,萧陌踏出来,“我只负责治病,救人这种事,就看他想不想活。”
宋清朝他作揖,“但是裴少卿若是出了事,砸的是先生和青囊堂的招牌,旁人也会以为先生不堪称‘赛华佗’。”
萧陌蹙眉,瞪着她,忽而笑了笑,“这倒是,他若死了外人还道是我医死了他。”
接连两个死字听得梁河的眉毛都快跳起来,他怒视萧陌,萧陌却只当看不到。
“我身旁连个药童都没,你便来当我的药童,”萧陌说完,似乎只要她拒绝的话出口他也能做个甩手大夫。
她半刻不敢耽搁,直接点头,“好,但容我和宋大人说一声。”
梁河松了口气,与萧陌拱手道谢,“方才是我说话情急了,先生莫要怪……”
后头的话她已听不清,只是她满营都未找到宋钰的身影,见了参将才知大哥带人去了三十里外的村子,万般情急中只能写了简短的书信托参将交给大哥。
简单收拾了衣裳,她将包裹挎在肩上,候在裴鹤铭的帐子外。
期间张礼将小九熬好的鱼粥送来,瓦罐尚温热,她小心的捧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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