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扭头便朝着御花园走,她走的慢,单薄的衣裙早就透湿,只是在转身之际却看到断壁之后的杂草间,窸窣晃动一阵,竟然很快偃旗息鼓的停下来,有断墙遮挡,并无风呼啸。
一股子冷意从宋清心里钻出来。
而此时的裴鹤铭方从养心殿出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将误会解开,昭仁皇后以为他倾心宋家女儿,这两日更是从各处打听宋将军一家,甚至连他父亲也知晓了。
昨夜父亲叩响他的房门,径直问:“你还真心悦宋炎的女儿?”
“并无,不过是道听途说,怎可当真。”他是如此回应。
可父亲已经认定,竟然惆怅的望着他:“原本还想着你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至少性子温婉一些,能好好照顾你,但你要是真的心悦她,我也不说什么,反正你的婚事,我这个当爹的也做不了主,只要是你自己相中的,我与你大伯他们也无异议。”
事情离谱之程度,已然超乎他的想象。
这自然也拜二皇子所赐,若不是他在皇后面前提起,何故横生这些枝节。
他再不制止,只怕哪日裴家能直接带着聘礼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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