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妻子在哪里呢?我就只是一个拿着死工资银行小柜员,哪儿有能力帮他找人啊,难道还要我自掏腰包帮他登寻人启事不成。”赖小渔想了想,皱紧了眉头。

“所以我说你啊,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一心就想帮别人,也不想想自己的能力行不行。”

“你身边不是还有个有钱人陆知闲吗?你拜托他帮你打听一下不就行了吗,还想自己去找,笨!”如果不是赖小渔还不能完全看清楚球球,不然她就能知道球球现在是有多么的鄙夷她。

“对哦,我怎么把陆知县给忘了。这是个好主意。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我怎么把曾凡带走?”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离开不了,不代表其他人带他离开不了。”说完,赖小渔就看到曾凡化作一缕黑气给吸进了左手的铁环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最后曾凡好像说了两个字

“不要……”

事情办完了,赖小渔又赶到了医院。趁着王姐去拿药没人的时候,来到主任的病床前打开了瓶盖。

瓶子里的白烟顺着主任的鼻孔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主任的眼皮子动了动,好像有转醒的迹象了。

赖小渔赶紧按下床前的呼叫铃,叫来了医生和护士。一顿忙活以后,王姐也回来了。

医生说主任的情况突然有了好转,有转醒的迹象,要家属这几天一定要好好注意。

赖小渔告诉王姐自己是来还钥匙的,顺便跟她说觉得房子还是不适合自己。恰巧就看到主任有反应了,便叫来了医生。一阵寒暄过后也就告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