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尽职尽责,那其他人呢?看戏是吧?!好看吗?!”
沈任眸光一沉,凌厉的眼神扫向四周,低声一喝。
刚才还在看好戏的众人立刻做鸟兽散。
“好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有你的职责。我也没受什么伤。放心吧,我们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你先走吧。”
那个倒霉的安保人员千恩万谢行了一礼就迅速离开了。多留一会儿都不知道会再惹上什么事。
“小渔,你怎么不说你是沈家的人呢?让这帮人狗眼看人低!”
沈任还在气头上,想起刚才那帮人的嘴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好几个站最前面的他可是记下了。
他们沈家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短,看他回去怎么收拾这些人。
“你觉得我说了会有人信吗?人家凭什么相信我和沈家是有关系的?”
“如果我真这么说了,那他们还不得更觉得我在说谎,是偷偷溜进来的。”
“好了,不说了,你能带我去吃点东西没,我都快饿死了!”
刚才被这么一闹,赖小渔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
她快成为史上第一个在寿宴上饿死的人了。
“你跟我来。”
沈任拉起赖小渔就往宴会厅的一个侧门走去。
这里不比其他几处出入口,门是关着的,门口有比其他地方还多了几个人安保人员在把守着。
明显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他们看到沈任走近,只是有礼的微微点了点头,便帮忙打开了门。
门的另一边是一条长走廊。
地上依旧铺着的是厚厚的红地毯,墙上每隔几步路就挂有一幅油画。
饶是赖小渔多不懂欣赏都能看得出肯定又是价值不菲的珍贵藏品,不然这陆家也不会挂上去。
当真是极尽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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