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仰头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
“我知道,我不是想逛,不过是……我知道,我都知道……”
李小暖话语越来越凌乱,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忙低下头,用帕子紧紧按住了眼睛,她知道,她都知道,既来之就要安之,那些梦里的东西,不能想不能想,她都忘了好多年了,这十来年,她几乎已经忘了那梦中的种种件件了,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些来?
程恪慌乱起来,忙伸手搂着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安慰起才好,
“以后我带你出去,有意思,也不是真没意思,你想逛街,这容易,你别生气,别哭。”
李小暖拭着眼泪,勉强笑着,低声说道:
“你别理我,我就是……想哭,不是生气,不是别的,就是流流眼泪,洗洗眼。”
程恪舒了口气,失笑起来,
“流眼泪洗眼?还有这么个说法的?”
“嗯,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流点眼泪出来,洗洗眼,人就舒服了。”
李小暖情绪舒缓了过来,看着程恪认真的说道,程恪低头看着李小暖,想了想,郑重的说道:
“小暖,你跟别人不一样,我也跟别人不一样,你放心。”
李小暖仰头看着程恪,直起身子,在他唇上温柔的吻了下,低声说道:
“我知道。”
程恪揽着李小暖,下巴抵在李小暖头顶上,半晌才微微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还要不要看外面的街市?我让人走得慢些,咱们慢慢看?”
李小暖满脸笑容的点着头,程恪敲了敲车厢板,吩咐了下去,车子缓慢下来,一点点往前挪着,程恪揽着李小暖,指点着外面,仔细的和她解说着这是什么,那个做什么用,看着李小暖喜欢的东西,就让洛川过去买了来。
一路慢慢磨蹭着,直到太阳高挂,一行人才出了城门,带了半车新买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往庄子里疾行而去。
直到午末时分,车子才进了庄子,远山和庄头远远的迎了出来,骑马前引着,车子沿着庄子里宽阔的大路,一路进了庄子中间的别院里。
别院依着座小山,山上郁郁苍苍,虽已入了冬,看起来,仍是苍翠非常。
李小暖扶着程恪,在别院二门里下了车,一边慢慢活动着微微有些发麻的双脚,一边兴奋的打量着宽广异常的院落,程恪牵着她,抬手指着远处的小山和山下的大片苍翠,
“你看,山上就能打猎,山下那一片,是跑马场,我小时候,就是在那里学会骑马的,那山很缓,骑着马就能上去,明天我带你去骑马,咱们去山上打只獐子回来,后天正好是十月一开炉节,咱们涮火锅吃。”
李小暖极目望着远处的青山和马场,紧了紧斗篷,连连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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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明上河图,中国馆里那个动态的大图,闲看了好几遍,除了花船窗户里隐隐约约的好象有个女子,别的,一个女的也没有!连街上的孩子,都是男孩子,可怜那个年代的女人,闲的文里,放宽了很多很多,不然,闲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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