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鱼羊为鲜!唉,可惜也是味道重了些……”
两人说说笑笑着,吃着火锅,竹青奉了冰镇的石榴汁上来,两人吃得饱了,靠在榻上,看着丫头收拾了下去,慢慢喝着茶,刚说了一会儿闲话,外头婆子进来禀报了,外头周景然已经准备回去了。
李小暖急忙叫人拿了湿帕子进来,孙氏急匆匆的净了手脸,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也不及和李小暖告辞,带着丫头婆子急忙奔了出去。
李小暖裹了斗篷,跟着送了出来,看着她急急的奔出了垂花门,往外奔去,伤感的看了半晌,才慢慢转过身,沿着抄手游廊回去正屋了。
做女孩子时,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头肉,如珠如宝着,嫁了人,就得这样战战兢兢的侍候着丈夫公婆,要使心要用计要大度要知礼要懂事要忍让……要没有自己!
李小暖叹息着转回了正屋,也不等程恪进来,径直进去沐浴洗漱了。
李小暖沐浴干净,吩咐竹青取了身家常半旧衣裤出来穿了,让玉扣照着出嫁前的习惯,松松辫了头发,转出了净房。
程恪已经沐浴洗漱好,穿着身本白素绫衣裤,正歪在榻上翻着封信,见李小暖辫了头发,一身半旧衣服出来,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着怔住了。
李小暖看着满脸呆怔的程恪,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程恪连咳了几声,急忙转过头,举着手里的信,
“没事没事,没有不对!”
李小暖疑惑的看着程恪,程恪将手里的信匆匆塞回匣子里,胡乱盖上匣子,跳下榻,弯腰抱起李小暖,一边往内室走,一边俯在李小暖耳边,低声说道:
“咱们歇着去,我想你,想得难受。”
第二天一早,李小暖浑身酸软着,趴在床上,随程恪怎么哄,就是不肯起来,口齿含糊的推着程恪,
“……你们打猎去,我病了,你折腾了我一夜!累病了!我睡着了……不去……”
程恪半压着李小暖,手指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满足的叹着气,低声说道:
“你真不去?嗯,你歇着吧,我陪小景打猎去,我给你猎只狐狸回来,取了皮做衣服穿?”
“嗯嗯。”
李小暖胡乱答应着,用手推着程恪,
“你赶紧去,我困了,要睡了……”
程恪依依不舍的坐起来,又俯下身,贴到李小暖耳边,轻轻咬着李小暖的耳朵,一边笑一边低声说道:
“你好好歇着,晚上,咱们再试试别的……”
李小暖侧过头去,伸手推开程恪,拉着被子盖到了头上。
.....................
女孩子,嫁人前,是珍珠,怎么嫁了人,就成了鱼眼珠子了?宝玉的话,男人的感叹,女人的伤感,谁来说说,怎么就成了鱼眼珠子了?
(/75520/75520559/345468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