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脸庞狰狞,脚下发狠,踩得狂战满脸鲜血,骨骼都在咔咔作响,差点没把脑袋踩碎。
“宁天。”秦牧急忙开口制止。
宁天很不甘心又在狂战脸上狠狠地踩了几脚,留下几个大脚印,这才放开他。
狂战被踩得嘴歪脸斜的,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当然,秦牧不会烂好心,去可怜这样一个人。
秦牧搬过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别的牢房里面是没有椅子的,这把椅子是关押狂战的时候,宁天专门嘱咐人放进来的,美其名是给狂战坐的,其实是怕狂战上吊的时候够不着。
当然,这把椅子狂战没用上,因为他怕死。
“狂战,这个时候就别想着讲究了,你想装成体面人,殊不知体面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宁天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谁不了解谁啊?装下去只会贻笑大方,何必呢?”
狂战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几个大脚印,鼻青脸肿的,实在没什么体面可言。
他眼底闪烁着怒火,就算再不讲究,他也曾是神帝,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在却跟狗似的,被人踩脸,说白了是连狗都不如,落差太大,心里接受不了。
“聪明人,这个时候可不会讲什么体面。”
狂战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秦牧,你想知道什么?”
秦牧轻笑道:“我想知道的太多了,比如你的狂化术,还有青月是谁?夏婵又是谁?她们现在在何处?你们该凶兽一族联手,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还有,神境是什么地方?”
“你可真够贪心的。”狂战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你想知道的这些,任何一件事,都能换回我的命。”
秦牧怔了怔,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秦牧道:“我在笑,你为什么会这么幼稚,难道这亿万年的沉眠,让你的智商回到了稚童时期?”
狂战的目光微微变得凝重。
宁天冷笑道:“狂战,实话告诉你,你他妈死定了,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会让你死的体面点,如果不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生。”
狂战沉声道:“既然要死,我为什么要说?”
“你非说不可。”宁天道。
“宁天,你别嚣张,我是落在了你们的手上,但是我有不说的权利,反正要死,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宁天冷笑,“又跟我装硬汉?”
“不是装硬汉,说不说我都得死,那我为什么要说?”
秦牧笑道:“宁天,我觉得还是说了的好。”
狂战冷哼一声,他又不是傻子,说了必死无疑,不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老秦,你出去一下。”
秦牧缓缓站起身,道:“别弄死了。”
说着,秦牧转身往外走去。
宁天看向狂战,脸上走出邪笑。
“你想做什么?宁天...你好歹也是曾经的阵帝......”
砰...!
宁天一脚将他踢飞出去,撞在牢房一侧的铁木上,又弹了回来。
“妈的,阵帝又如何,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这个阵帝的名头就是个笑话,你想要,这个阵帝我送给你如何?说真的,老子现在对这些根本不在乎。”
狂战心凉了半截,当一个人连自己曾经的辉煌都不屑一顾的时候,那就是放弃了所有。
所谓的封号,比如秦牧的不败神帝,宁天的阵帝,他的战帝等等,都是荣誉的象征,很多人不惜任何代价,为的就是这个称号,守护的就是这个称号,但是宁天现在全不要了。
“宁天,你想做什么?”狂战突然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他看到宁天在解裤子,就算你不要阵帝这个封号了,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他可是个男人,一个活了亿万年的老男人?
“宁天,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你别忘了你还有蓝薇薇,你想要做什么?”狂战惊慌失措的尖叫。
走到门口的秦牧脚步一滞,脸色微微古怪,宁天到底在做什么?把狂战吓成了这样?
宁天满脸邪笑,解开裤子。
哗...!
一道激流,直奔狂战的脸面而去。
“卧槽...宁天,你这个死变态,我草你祖宗,你个神经病,疯子......”狂战吓得魂都飞了。
他打死都没想到,宁天这么疯狂,直接对他撒尿,能干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滋啦...!
金黄色的激流正中狂战的脸,让破口大骂的狂战急忙闭上嘴,嘴巴是闭上了,但是还有鼻子啊。
看起来宁天有些上火,而且膀胱够大,激流喷射了一分钟,给狂战来了个以尿洗面。
“舒服,憋死你爹我了。”宁天系上裤子,满脸邪恶。
狂战莫说脸,半个身子都湿透了,身上简直不要太难闻,令人闻之作呕。
宁天其实是早有准备,他刚刚突破不久,体内被分泌出来的杂质,全部比他逼到了膀胱里,等着给狂战洗脸。
“狂战,你真他妈臭,你别叫战帝了,叫尿壶吧,想要脸,我让你彻底没脸。”宁天捂着鼻子,满脸嫌弃。
狂战身子一颤一颤的,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哭了,而且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他现在真的是生无可恋。
他是狂战,纵横上古的战帝,联手将不败神帝打落凡尘的战帝...现在竟然沦为尿壶。
宁天这个死变态,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太不要脸了,怎么能想出这么恶心的方法来折磨他?
“卧槽,这里面真的是太难闻了。”宁天退了出去,道:“狂战,你可以不说,可以装硬汉。但是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会多喝水,多给你施肥,如果我一个人太少,我会发动四圣宫的弟子,轮流给你洗礼,而且是二十四小时,持续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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