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一连弹了几曲静心曲都没办法令自己冷静。
又一曲罢,他伸手按在琴弦上,目光一冷,就要将那琴弦扯下来。
“郎君!郎君!”临江硬着头皮出声阻拦。
谢琅侧头看他,修长的丹凤眼似有寒光:“你有事?”
你最好有事!
临江头皮发麻,每每世子来找郎君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会变得极度恶劣,心里总是压抑着什么。
世子他,真的就不是个东西!
什么好处他都得了,如今还端着胜利者的姿态来郎君面前说那些狗屁话,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郎君,这焦尾琴难得,坏了得花钱的......”临江硬着头皮开口,“您要是将它弄坏了多可惜啊,若不然便由属下送去给六娘子,六娘子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