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埋伏在草丛中,等辎重营走近突然冲出,贴身肉搏,巡防营是万万没想到这里会出现敌人。
一下被冲成数段,许多人背上的枪都来不及取下,完全空手对别人大砍刀。
辎重营的民伕们都是才拉来当伕的,一见人冲来,立即抱头蹲下。许多巡防营士兵也有样学样。
战斗一下就解决了,缴获大量枪支弹药,让俘虏在一紧要然挖断道路,然后设置防御阵地。
韩云飞赶了回来。却无法通行,那挖断的路段也绝。正在回头弯的弯道窄处,无法提供火力支援,根本无法填沟,出现一个,击毙一个,死了六七人。周围又是高山峭壁,根本无法迂回。
韩云飞一筹莫展,认为虽然吃掉了辎重队,但皇木一定空虚,如果拿下皇木,从背后攻击万工,一定能收到奇效。
他也清楚,这样的希望渺茫,这明显是别人布下的口袋。
但他还是要试试,也许自己的火力能突破封锁呢?也许新军突然得手呢?
他率队再次掉头,点起火把往皇木走。
雨越下越大,黑夜里不时有无声无息的箭射出,前面打火把的已伤了好几个。
这样走肯定士气会垮,只好令队伍在雨中休息。
但这怎么休息得了,这个位置海拔已达二千多公尺,又是雨夜,气温降到零度左右。
第二天,天麻麻亮,队伍开始行动。
昨晚为御寒大家吃掉了最后一点干粮,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但还是有几人因失温失去了生命。
沒有死去的很多也病倒了,病重走不动的放在路边。
战斗减员严重,仅剩一半兵力。
和昨天一样,进攻中也遇阻击,也是攻击。对手又是退却,决不硬碰硬。
一路前行,路上不时有人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终于在当日下午终于攻占皇木。
不攻占还有希望,攻占后只有绝望。
沒有一个人,沒有一粒粮食,没有一床被子,甚至连口锅也没有。
全身泥人的队伍横七竖八地躺在屋内各个地方。
败了,败得这样惨,他就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呢?
"大人,我们走不到万工了。"
韩云飞思考良久叹口气道:"降了吧!也许倒在路上的兄弟还能多活几个"说完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