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明还没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仅仅认为是货船载了大烟。
曾凡明已感觉到事情败露,不能再等。悄悄离开,他赶回工作组。拿上自己的钱以及收缴的鸦片与值班人员打个招呼说要上区上一趟。
他本来想立即开溜,出门后犹豫了一下,他没去通知的刘龙军,他也怕出意外,就让刘龙军当挡箭牌,掩护自己撤退吧!
那小子这段时间挣了不少钱。看能否挖脸出来,想到这儿,他往刘龙军家走去。
秋萍不知什么原因又挨了打,脸上还有挨打的痕迹。见到曾凡明过来,哭得泪人似的。
曾凡明开始表演,想了想说:"我看不得你受罪,算了工作组我也不待了,刘龙军是个亡命徒,我们离他越远越好。我带你走吧,我们什么也不要,现在就走。
曾全明蹲下身子,温柔的说:"你是小脚走不动,我来背你,我们赶快逃。我晓得那儿有条小船,有人看见就说你生病了。"
秋萍感动得泪眼婆娑,这才是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此刻,为他死了也值得。秋萍打开柜子,取下柜子的背板,露出墙壁。叫曾凡明取出墙壁上的砖块,墙壁上出现一个洞。里面有这段时间收取的300多元,还有一些烟土。
拿着个袋子弯腰去装,突然头上遭到重击,一下失去了知觉。
曾凡明打晕女人后,拿上包裹一路狂奔到了下游的芦苇丛里,找出自己的包裹,推出小船,坐上船往下游而去。
不知晕了多久,秋萍渐渐醒转,头晕得不行,等稍微好一些,看见现场的情况,心里一片冰凉。
头上的血已糊住了眼睛,他知道必须找到安全的地方。
钱和货都没了,刘龙军回来一定会打死她,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慢慢出了门。
刘龙军的家离村较远,比较偏僻,以前为了当棒客,为便于行事故意为之。
秋萍跌跌撞撞来到村里,今天村里人很少,都到了分地现场。有个大婶终于看见了满头是血的秋萍。
大婶儿快找工作组,我家被抢了。
那那大婶儿将秋萍扶到屋檐下坐好,自己赶忙跑去报信。
幸好分地现场就在村外,不远。
分地的现场好不热闹。欢声笑语汉子们盯着界牌上写着的名字。华成刚年轻,跑前跑后。声嘶力竭的喊这喊那,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