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的人捆完了,现在要捆魏子长和他的心腹手下。
“你说你要捆我?”魏子长既愤怒又吃惊。他完全沒想到要连他一起捆。
他不可能让仁义社捆,一但被捆,他这舵把子的皮就肇尽了。
再说,兰庭华要捆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慢慢回过味来。
死也要站着死!
“你是故意一步步收拾我们的。”
兰庭华笑着,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是的,这叫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魏子长惨淡一笑,说道:"拚了吧!"说完,人一下就钻入八仙桌下,一下将八仙桌顶翻了起来。
其他三个扑向就近的对手。
工人武装队早就有准备,立即枪就响了。
不得不说,这几人功夫了得,但在火器下,功夫好有个屁用。
三个手下都是亡命之徒,他们也知今日多半过不了这个坎,但兄弟情深,他们拚命堵在掀翻的桌前,想为魏子长争得一丝逃跑的时间。
魏子长知道逃也逃不掉,他利用桌子的掩护,双腿一蹬,像箭一样射向兰庭华。
只要他和兰庭华纠缠在一起,其它人不敢开枪,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兰庭华也了得,椅子猛然向后平移,手枪连响。
魏子长头上身上连中数枪,虽说还没立即死,但也活不长了。
他怒视着,想用眼光杀死兰庭华。
“兰队长,我要用他的头祭我的老汉儿。”张凡说道。
张凡父亲为给煤矿上工人说话,失踪了。
谁都清楚是魏子长干的事,可是却毫办法。
兰庭华抓住魏子长辫子将他头提了起来,张凡一刀下去,齐崭的颈子喷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