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爱俏,虽然知道换牙是因为长大了,但缺牙毕竟漏风,形容也不美,就轻易不愿开口说话。
得亏有小文。
江娴见不单是她一个掉牙,有小伙伴一起,终于高兴起来。
俩小孩都乐,就是江彦别的心情不太美妙。
黄婉私底下嘀咕,“娴儿才几岁他就这样,没得吓着孩子,我看将来娴儿出嫁,他一准得哭。”
云浅溪猛猛吃瓜,笑道:“女孩毕竟金贵些,哭不哭的先不论,我看往后你家女婿可有的头疼。”
黄婉喜欢她这番女儿金贵的论调,登时与她更亲近。
至于吓不吓的。
云浅溪一点不在意,她家孩子是个大心脏,果然晚间就听小孩跟谢枭寒嘀咕。
“哥,江伯伯上回脸就黑了,这次看见我还这样,是不是得病了啊?”
云浅溪:“……”
娃啊,你江伯伯要听见这话脸应该会更黑。
谢枭寒注视着弟弟,想起上次被打断的好事,突然觉得他有点欠打。
然而小孩敏锐的察觉事态不妙,果断跑路,临走摸了两个新做的豆沙包,分给江娴一个,得意扬扬。
“我哥想揍我但我及时跑掉了。”
“为啥想揍你?”
“谁知道呢,大人总是怪怪的。”
对此江娴十分认同,她爹最近盯着她一副想跟她说啥又不说的样子,也很怪。
在小孩们的嘀咕声里,大年三十来了。
从前一天下午就开始下的小雪转为漫天大雪,将整个县城都裹成银白。
一大早家里就忙活起来了。
云浅溪弄了好些零嘴,诸如猫耳朵,炸小鱼,肉丸子之类的。
而谢枭寒负责贴对联和福字。
本来春联云浅溪是想着,除了大门外能叫人看见的那副,其他的都自己写,最好一家三口都参与,字好坏在其次,主要图个一家圆满和睦的意头。
但见江彦别在外支摊卖对联,努力搞钱养妻女的上进模样,觉得应该支持一下。
当然也有谢枭寒兄弟俩都不想写的原因啦,总归是从江彦别那买回来一串春联和福字。
可谓龙飞凤舞,写的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