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根到底,又何尝不是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渐渐变了呢?

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只是默默学着淑妃的样子。

眼眶泛红,泪眼朦胧地望着君泽辰,眼中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默默接受着他的一切安排,却满是委屈。

果然,君泽辰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开始渐渐面露愧疚之色,神情也变得愈发柔和起来。

她故作大度地对君泽辰说道:“臣妾听闻今日淑妃去了乾清宫,陛下本应陪着淑妃妹妹的,她毕竟生育了大皇子,臣妾自知有错,陛下和太后的惩罚,臣妾都可以接受。”

“悦儿心善,你能这般想很好,今日朕过来,淑妃并不介意,朕命安顺送了一只白玉簪子给淑妃安抚,她之前说她喜欢。”

“所以悦儿不必担忧淑妃的心情。”

凌悦乖巧地应道:“是,臣妾多虑了,淑妃妹妹一直都心胸宽广,善良纯真。”凌悦附和着。

是呀,善良纯真,不然哪来‘纯’这个封号呢?

满宫中只有淑妃有封号,再加上淑妃有大皇子,纯淑妃和她这个贵妃几乎平起平坐。

君泽辰来到翊坤宫没多久,便感觉有些困倦之意袭来。

凌悦轻柔地为君泽辰脱去了外袍,他坐到寝殿的床上后,眼神迷离地看着凌悦正在换衣卸下钗环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