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辰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城主。
“不管是何缘由,殴打致人重伤都是重罪。”
“根据《君律疏议》的规定,李岩言语上调戏妇女,应处以笞刑,阻碍茶楼正常经营,并以权威胁百姓,强制百姓在自家茶楼消费,应处以流刑。”
君泽辰神色淡定,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皇朝法律,语气不容置疑。
一旁的李夫人听闻,顿时瞪着君泽成。
“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儿子向来知节守礼,岂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事?”
君泽辰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李夫人,仿若她不存在一般,眼神深邃而锐利地看着城主。
极具压迫感地问道:“不知城主是否处理李岩所犯之罪?”
“你大胆!李家公子都被你打成这样,还如何调戏妇女,威胁百姓?”
城主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所以城主是不准备继续查了?”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本官只是实事求是。”
君泽辰给了他机会,既然他不珍惜,也便没了后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