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僭越’二字怎么写。”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严。
凌悦犯错他罚她,但是不代表苏婧瑶能够得寸进尺到明目张胆觊觎正妻的东西。
“只是一个镯子罢了,殿下给了就不是僭越。”
苏婧瑶皱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君泽辰看着她这一副非要不可的样子,难道是他让她变得这么嚣张的吗?
他都已经说出僭越二字了,她还如此痴缠不休。
“回水凝殿去。”君泽辰再次冷冷说道。
他现在不想看到她。
苏婧瑶当然知道僭越,抢一个镯子罢了,只是为后面她明目张胆向他要皇后之位做铺垫。
况且,不僭越,还算什么宠妃,他心里的吗?呵,苏婧瑶只要实际能看到的利益。
不过她倒也没再继续缠着君泽辰要,急不得,总有能要来的时候。
-
自那日要镯子未能成功之后,君泽辰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竟十天半月都不再踏入后院一步。
苏婧瑶倒也沉得住气,并未主动去找他,每日过得悠闲惬意,不是精心地养肤美颜,便是悠然地赏花逗鸟,好不逍遥自在。
而毓德殿中的君泽辰,这些日子眉宇间却沾满了烦躁之色。
以前也不是没有长时间不沾染女色的时候,怎么如今仅仅是处理政务,都觉得心烦意乱,难以静下心来?
“安顺,侧妃每日都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