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耸肩,说:“随便你们怎么想,我就是乐意被她钓着。”
开玩笑,知道他为了咬住她的钩有多努力吗?
“你似乎并不惊讶?”卡尔看着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的宗方,问道。
宗方和这两个人没什么好说的,简短道:“她回去以后,你不要什么都由着她,她的体质跟兽人不一样,不能喝冰的,不然下个月会更疼。”
卡尔一怔,随后认真记下。宗方又说了一些乔穗穗的习惯,哪些不好回去必须得帮她改掉,哪些不要唠叨她,不会伤害身体的就由她。
莱伯利听到后沉默了半晌,想起西科塞斯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
【宗方的存在对穗穗来说,是无法替代的。】
如今他终于有些明白西科塞斯在说这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么多事无巨细的事情和细节,只有足够爱的人才会注意到,甚至其中有的连他都没留心过,宗方却一个不落的说了出来。
刹那间,心酸、嫉妒、难过、不甘交织在一起涌上喉咙,堵的他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莱伯利想起自己来之前为了防止穗穗不肯离开特意去联邦申请的‘服役解除令’,皱眉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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