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肉和尚,脖子上挂着铁链走天下的行脚僧。
法相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呵呵一笑,道:“俺出自一个山野小庙,师父已经圆寂了,就剩下我俺一个人,不提也罢。”
戒空等人都是一脸恍然,这法相一个人行走天下,没有师门长辈约束,自然荤素不忌。戒空便道:“法相师兄,你我虽然不是一个门派,但同处佛门一系,此处聚集了不少正道各派的弟子,佛门弟子一言一行,自当谨慎,犯戒之事,千万不要在做了,以免损
了佛门清誉。”
花和尚低头受教,内心却是暗暗好笑,心想自己在天界老婆都有了,佛门的清规戒律这些年来自己就没守过一条。
花和尚的无拘无束,与他的经历有关系,当年为人间奋战时,都不知道多少次经历必死之境,无数次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谁还在乎一些条条框框的门规呢。
戒空不知花和尚的心思,见他有悔过之心,便让戒色招待这位法相,然后便挥手驱散了周围的迦叶寺弟子。
人都走完了,戒色立刻开心了起来,酒肉和尚不多,以前还有个六戒师兄和自己臭味相投,现在六戒在南疆,可算又遇到一个同道知己了。
他看着法相腰间挂着的大葫芦,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立刻道:“是酒!”
花和尚呵呵笑道:“你小子鼻子倒是挺灵的,走,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聊聊。”
此地距离五行门的总坛所在的聚龙峰不远,方圆数十里的范围内,除了数万佛门弟子之外,还有十数万江南五道的修真者。
戒色好久没有喝酒了,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于是便与花和尚走出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