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叫道:“咱们游了有半年了吧,怎么还没有找到下一个交汇点啊!”
六戒道:“哪有半年?
顶多五个月零二十八九天。”
秦凡真忍不住道:“你们少来,要是这么久,咱们游到东海,不对,游到流波山了。”
三人稍作休息后,气息也就渐渐地匀乎了。
六戒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三个鼓鼓囊囊的牛皮袋子,自己一个,另外两个递给了戒色与秦凡真。
秦凡真以为是水,还真渴了,打开木塞一喝,才发现这不是水,而是酒。
转头看向戒色与六戒,这两个肥和尚倒是没啥反应,美滋滋的喝着。
秦凡真无奈的摇摇头,道:“我说,你们两个到底能不能守点佛门的清规戒律啊?
肉你们吃,生你们杀,酒你们喝,除了色戒,其他佛门戒律估计你们都破了吧。”
六戒与戒色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
秦凡真见状,立刻道:“不会吧,你们连色戒也破了?”
六戒道:“不常破。”
秦凡真无语至极。
这二人,除了穿着僧衣,是光头,其他方面和和尚一点儿也不搭嘎。
人间佛门弟子无数,个个都是得道高僧,得道神尼,这两个肥和尚倒好,明明是高人子弟,不好好打坐修佛,偏偏修欢喜禅,简直是混进佛门里的两粒老鼠屎啊。
秦凡真本来正在鄙视他们,忽然脑海中想起了那个故人,心情立刻变的糟糕了起来。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叶小川也是这种人,所以和戒色,六戒的交情很好。
曾经一起闯荡天下,经历生死的同伴,如今却已经生死不知,令人伤感。
六戒发现了秦凡真心绪上的变化,知她心思。
便道:“秦小妹儿,是不是想起小川兄弟了?”
秦凡真道:“也不知道小川现在怎么样,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