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寻看了眼姜枣指的地方,呼吸都轻了。
原来他没听错,姜枣确实说的是亲她。
只是……
陆宴寻又忍不住看了眼姜枣嫩粉色的唇。
只是他上次亲她肚子的时候都是摸黑亲的,这次要亲嘴,但灯还开着。
“怎么了?这么为难吗?更过分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觉得为难,当初为什么不忍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宴寻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姜枣就故意想激怒他。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姜枣发现,她现在对于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了。
不过她是孕妇,她最大,谁敢有意见,她就拿孩子说事。
她想通了,以后她不好过,陆宴寻也别想好过。
管他呢。
陆宴寻微垂的睫毛颤了颤。
不想跟姜枣争辩以前的是非对错,沉声问:“能关灯么。”
姜枣一听,怒从心起:“关灯干什么?你是见不得我这张脸,还是说关了灯之后,想把我想象成别的女人?”
任凭姜枣造谣,陆宴寻最终也只低沉着嗓音解释一句:
“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