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钟徽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所以他便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家的公爷。

而另一边……

“玄策兄……咱们家主平日里行事,就是这般不落俗套的么?”——张镇玄此时望着自家的楚王殿下,眼中闪过阵阵光彩。

“镇玄兄……咱们家主……诸般行事,嗯……行云流水,不着边际……颇有智者风范……”身为纵横一脉的天才,向来善于雄辩的王玄策,如今再给楚王殿下找补时,却显得措辞艰难。

“贫道能得此良主,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张镇玄在听完王玄策的话后,突然低声笑道:“还以为殿下年少成名,定是那老成持重之辈……”

“你倒也不必骂的如此肮脏……”王玄策总觉得张镇玄是在阴阳怪气:“殿下?老成持重?!这是张老天师跟你说的?”

“对啊。”张镇玄闻言点点头:“我就知道曾祖父是在诓骗我!”

“张老天师不厚道。”破案后,王玄策做出了自己的结案陈词。

“我说……本王在前边儿招纳贤良,你俩在后边儿蛐蛐个没完,当面拆台是吧?都当本王耳聋?!”说实话,如果不是实在忍受不了,楚王殿下也不想在新家臣面前暴露自己:“还愣着干嘛?帮着钟徽把鱼给厨子送过去!”

“唯!”眼见楚王殿下发怒,张镇玄和王玄策当即恭声应下,随即又从钟徽手中接过刚交付过去的鱼,接着三位窦氏年轻家臣,便一道去了后厨,将空间留给了接下来要准备谈正事的楚王殿下和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