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行得如何?”
夜翊珩负手立在观景台上,目光一直追着镇北王府的马车远去。
凌朗瞧了一眼太子殿下所看的方向,恭敬答:“贤王彻底废了,不光如此,今生只怕会疯得彻底。”
夜翊珩冷漠道:“很好。”
这几日,贤王广纳医者,以望将狗东西接上。
昨日夜间,凌朗扮成白胡子神医模样,混入贤王府。
前几日寻的医者已经被贤王杀了一拨。见贤王如此暴虐无道,凌朗便心生一计,对贤王说,东西需要分开切成两半,一半熬煮后切片,吞服;另一半烘干磨成粉,每日制成茶水,饮服。
贤王已有疯癫迹象,凌朗所言,他吩咐人照做。
此刻,松果听了凌朗的叙述,嗤笑:“又不是螃蟹的腿,断了还能再长出来。”
这种事情,他这个太监最有发言权了。
夜翊珩淡声道:“神医扮相,往后不可再用。”
凌朗躬身作揖:“谨遵殿下教诲!”
半个多时辰后,黎语颜回到了镇北王府。
回到自己院子,她便服了以往制好的止痛药丸。
镇北王云氏夫妇带着府医急急赶来。
“婂儿乖,让府医瞧瞧。”
府医上前把了脉,开了药。
“王爷王妃,郡主淋雨恰遇月事,忽而受寒着凉,开几剂药,服后就无大碍。只是今日雨大,需得好好休养,否则以后每月痛经的话,受折磨的是郡主。”
云氏闻言,揪心不已,将黎语颜搂进怀里,在她背上轻轻哄拍着:“婂儿先睡会,待药熬好了,喝了就好了。”
“母妃,女儿已经服了自己的药了。”
“也好。”
夫妻俩看她有些虚弱,便没问今日怎么会在东宫的。
黎语颜在云氏怀里蹭了蹭,大抵是母妃的怀抱有安神的作用,不多时,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
黎燃见女儿睡着,便唤云氏:“夜已深,让女儿好好睡一觉,咱们也去休息吧。”
云氏怜爱地抚了抚黎语颜的小脸,对一旁的妙竹道:“若有什么事,速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