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语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色,“我们想想办法,就算出了什么岔子,这种时候她不会大动干戈。”
“但,过了这段时间,就不好说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段榕儿听懂了,在宁老夫人丧期,宁知微会更包容些,要搞事就得趁这个时机。
她心里苦涩,别看大家族的子女风光,其实从一出生就被安排好了未来的路,一生不得自由。
“行吧,我听您的。”
段心语眼睛闪闪发亮,“榕儿,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们姐妹守望相助,共同守住我们的荣光。”
宁老夫人的丧事是礼部主持的,以超一流诰命夫人的规格下葬,所有的官员携家眷前来吊唁,可谓是死后哀荣,是城中一大盛事。
城中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殿试。
这是开国后的第一次科举,之前闹的满城风雨,说容靖身为主考官舞弊,主动泄题给官二代们,实属不公平。
但,容靖的回复很简单,就是将前二十的试卷贴在墙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清楚。
本来心中不服的落榜学子们看完试卷后,都沉默了。
不得不承认,确实比他们高明。
再一看这些人的籍贯,七成是出身普通,一成贫寒,二成是世家大族。
第一名武安出身贫寒,第二名莫义辰出身小富,第三名是大儒的子孙。
就是说,没有一个高官之后。
所有的指控都成了一场笑话。
殿试这一天,宁知微坐在高高的宝座,看着齐齐跪倒的学子们,微微一笑。
这就是大雍未来的栋梁之材。
希望,他们能保持初心吧。
她亲自出题,第一个题目,如保赤子,心诚求之。
第二个题目,河防方略。
第三个题目,整饬营伍。
每道题目都是讨论国事,河防营务都是国之大事,就考各位学子的治理能力。
有的学子一拿到试题,就精神抖擞的大写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