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抱着孙姐，一起来到了大办公室的落地楼窗前。

她双手抚着护栏，我俩一起鸟瞰整座城市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说实话，站在这个角度，我有点恐高，但孙姐站在我的前面，背对着我，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晕眩的“临场感”。

“老公，”孙姐握紧我抱住她腰的手说：“你若是佛，我愿意做你的莲花，你若是魔，我愿意做你的爪牙，我愿意把自己的灵魂奉献给你，即使你是个坏人，我也愿意做你身边的坏女人。”

“就算有一天，你要下地狱，我也会义无反顾的陪着你跳下火海，”孙姐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

“玲儿，你说的我，咋还心里发毛呢？”我尴尬的嗓子眼咽了下。

孙姐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老公，你太小看我了，我好歹比你多活了12年，你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明白吗？”

孙姐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严肃，就像高中的女老师一样，搞得我有些手无足措。

孙姐微微皱眉，叹了口气说：“我这辈子经历了三个男人，婷婷的爸爸贪污受贿也好，剽窃别人的论文也罢，其实自私点讲，也是为了增加小家庭的收入，按理说，作为他的妻子，我似乎应该理解他，但我却特别特别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个卑鄙小人。”

孙姐顿了顿继续说：“至于说，他玩自己的女学生，其实也是犯了男人们都容易犯的错误，他也曾好几次哭着下跪向我求原谅，但我还是觉得特别特别的恶心，坚决不原谅他。其实，与其说是我伤了心，不如说，还是爱的不够深吧。”

“至于吴胤飞，”孙姐说：“那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我多希望上一次他能被捅死啊，曾几何时，我甚至想用刀片，把被他摸过的皮肤都给刮掉。”

孙姐说到这儿的时候，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

她缓了缓，又深情的看向我，说道：“但对你，有时候我在想，假如你是婷婷的爸爸，干了那些缺德事，我会怎样？答案是很清楚的，我会义无反顾的成为你的帮凶，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不会受道德和良心上的谴责，我也知道，这个想法有些极端，甚至危险，但我无法遏制！”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我问道。

孙姐叹了口气：“可能......就是那天在大衣柜里被你控制过后吧，那一刻，我感觉你是我的上帝，而我，是奉献给你的祭品，我愿意被你宰割，甚至期待被你宰割，只要能讨你的欢心。”

她顿了顿继续说：“其实，那天回来后我也后怕，怕自己小命没了，但后来知道是你后，还跟你相爱了，我就特别特别的惆怅和失落，懊恼你当时为啥不要了我，真的是嫌我老吗？我想给你生孩子，其实也是想证明自己还能为你贡献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