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是个激情之夜,洗完澡后,我俩自然少不了在床上颠鸾倒凤。
吴昕雯很在乎我的感受,想尽办法地讨我欢心,总是问我‘这样舒服不舒服?’之类的话。
开心自然是开心,但她不停地索要,让我也有些吃不消。
到了最后,她也吃不住了,香汗淋漓地窝在我怀里,枕着我的胳膊,抖颤的喘息着。
“雯雯,你到底贪了多少?这个别墅,少说也得几千万吧?”我搂着她的肩膀小声问。
“咳!”吴昕雯长叹一口气:“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现在就算把所有的钱都吐出来,交上去,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弄不好就是无期,那样我还不如去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吴昕雯痴痴地看着我说:“这里头不光牵扯到我一个人,也不光牵扯到我和老李,还有上面一大批领导,我若出事了,大家都得玩完。”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吴昕雯顿了顿继续说:“可是我早就身不由己了,进亦难,退亦难,现在只能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不想你被判死刑,”我难过地看着她说。
吴昕雯哀婉地叹了口气:“不至于,只要老李家不倒,我应该就没事,我现在唯一难过的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从小就没有家,长大了也没有家,妈妈没了,妹妹丢了,35岁了,自己连个后代也没有.......万一哪天我死了,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
她越说我越揪心,尴尬的转移话题:“上次太唐突,我们也没采取保护措施......”
“说的就是,”吴昕雯说:“那天我还是排卵期呢,就那都没怀上,宫寒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
她痴情的看着我说:“我真羡慕妹妹啊,能够大胆地提出嫁给你,要是我能跟着她一起嫁给你该多好呀。”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的心情很复杂。
吴昕雯和李局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李家是她的保护伞,没了李家,她很快就玩完,所以尽管不爱,也不敢离婚。
出生在一个那样的家庭,长大后又是活在这样的婚姻里。
吴昕雯的一生可真够拧巴的。
“你看这么大的房子,我和昕琳每人给你生上两三个孩子,我们一家人,多幸福啊,”吴昕雯喃喃自语道。
我发现吴昕雯的双重人格除了情感认知障碍外,也存在着感性和理性的严重割裂。
她一面是极其的现实,老练圆滑;另一面却又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个追彩虹的小女孩,似乎一直就没有长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