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蒋苏亚忽然问我:“你是怎么发现我体内的毒蛊的,单是卜算,应该算不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说:“实不相瞒,我跟爷爷学过很多的东西,相卜、风水、鉴宝、历史,甚至是医理,药理,而这其中涉及毒蛊之事,我结合卦理,然后再根据你的气色,呼吸,得出的结论,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吗,我嗅到了毒蛊的味道。”
“我鼻子对特殊味道的敏感程度远超于常人。”
蒋苏亚又问:“那你昨天见我的时候,没有闻出来吗?”
我说:“敏感也不代表一下就能闻出来,再者说了,气味也要结合相理的,单靠闻有时候还不够,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蒋苏亚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她看着我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们?
在我思想想歪的瞬间,我回过神来说:“你如果累了,就在躺椅上睡会儿,如果不累,就在夜当里面随便转转,或者你玩会儿手机,再或者陪我聊聊天也行。”
蒋苏亚点头。
不过她还是先给她爷爷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蒋文庭那边竟然直接答应了,也不怕我起歹心把蒋苏亚给卖了。
这一晚夜当安静的很,除了蒋苏亚也没有来什么客人,就连声称要和我一起管理夜当的袁木孚也没有来。
我和蒋苏亚则是闲聊到了大半夜,期间我俩也不知道都说了啥,反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一直说着。
差不多快四点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夜当要关了。”
蒋苏亚问我:“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你的住处吗?”
我的住处?
我现在还没有住处,一瞬间我有点后悔没有早点找好房子了。
蒋苏亚这句话说完,大概也意识到有些不妥,就道:“你那里如果不方便,我就先回爷爷那边,就在豪景大酒店,或者你去那边陪我也行,我的意思是,我再给你开一间房。”
我点头说:“那也行,毕竟袁叔叔说了,让我尽量待在你身边,别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闪失。”
蒋苏亚笑而不语。
去豪景那边的时候,就没有开我的车,而是坐蒋苏亚的保时捷。
在去豪景的路上,我也是反应过来,那酒店好像是张建年旗下的产业,我怎么隐约会在那边碰到张芸啊。
车子是蒋苏亚开的,她开车很慢,完全没有把车子的性能发挥出来。
就在我想催促蒋苏亚把车子开快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卡宴从我们旁边疾驰而过,接着那卡宴好像失控了,在空旷的马路中间转了一个圈,径直撞到了马路旁边的路灯杆子上。
这辆卡宴我很熟悉,正是之前在董福楼地下停车场接走张芸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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