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京城冷的刺骨。
我包完馄饨后,给丈夫去了电话。
圈内人都知道,这几年的京城新贵,顾氏集团的总裁顾拓,虽然英年早婚,但家里的妻子其实就是个摆设。
最可笑的是,这个摆设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不仅不敢说什么,更是每天都得从情人手里接过醉醺醺的丈夫。
可他们不知道,当初顾拓跟我求婚成功的时候,也曾高兴的喝的大醉,贴在我耳边承诺,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他们更不知道,这个冬至,将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冬至了。
……
我出生在南方,出生的那天刚好是冬至。
顾拓说过,京城的冬天太冷,我这南方的小人儿受不了,所以以后每年冬天,他都陪我过。
电话接通后,先是一阵嘈杂的夜场音乐声,再是一众年轻人推杯换盏的欢呼声。
“喂?不是告诉你,我在出差,没事别联系我!”
我刚想说话,忽然旁边传来一声柔媚的撒娇声:
“顾哥,谁呀?赶紧挂了吧,他们都在灌我酒!”
“谁他妈敢灌我宝贝儿,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