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映虽然不打算找白慕歌的麻烦了,但是他爹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薛映也不会劝阻,主要是那天被白慕歌气得太狠了,要不是回家就被父亲教训了一通,他清醒了许多,他恐怕这口气都咽不下来。
叶恒听到这里,到底心里松快了几分。
但他还是道:“你就真的不出手了?我真是服了,我去找白暮深,他也说算了,忽然还给我装什么兄弟情深的戏码,说不管怎么说,白慕歌是他堂弟,他决定不出手了。你也这样……”
薛映倒是嗤笑了一声:“白暮深跟白慕歌,能兄弟情深得起来?他们这些年的关系,你也不是看不见。白暮深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坐山观虎斗,看着我们两家去收拾白慕歌,他自己在家里看戏罢了,到时候出事了他们南国公府也能摘出去。”
到底是丞相府的嫡子,纵然斗嘴比不过白慕歌,但是他可不傻。
话到这里,薛映也正色了几分,看着叶恒道:“现在看来,咱们把白暮深当兄弟,人家却没真的把我们当兄弟,鸡贼着呢!”
想到这里,薛映越发的后悔跟着白暮深和叶恒瞎起哄了,讲什么兄弟义气针对白慕歌,结果白暮深毫无义气,叶恒又笨,在诗会上一度把自己的智商,也跟着叶恒一起拉低,最后自己惹了一身骚,心爱的女子也对自己印象不好,这都是为了啥?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交友不慎。
叶恒听着,也是觉得心里不痛快:“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白暮深和你不出手算了,我自己出手,我就不相信了,不能让这小子,知道我的厉害!”
薛映瞥了他一眼:“你还是悠着点,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儿邪乎,你别收拾他不成,把自己搭进去了!”
叶恒断然道:“你放心,不会的,我会好好谋划的,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