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整治,戚榕的饭是吃不下去了,唯有借口说手指肿得厉害,回房上药去了。
于静潇搁下筷子,语气有些不善,“织锦,莫言。”
她话音未落,两道人影便出现在她身边。
“你们俩谁动的手?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织锦和莫言相互对视一眼,前者垂首道:“王爷临行前,命我二人保护御医周全。上一次在敌军袭营时,我二人保护不周,已被王爷责罚。这一次,自然再不能出任何纰漏。”
于静潇十分好气“,戚大夫不是敌人,你们犯得着这样整治他吗?”
织锦义正言辞道:“只要是威胁主子利益的,就是敌人。”
“他哪威胁到我的利益了?”
“他威胁到王爷的利益了。”
“……”听着织锦一本正经地说着最不正经地暧昧八卦,于静潇突然无言以对了。她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解释了吧,便等若默认自己与白煦的关系不一般,这才需要为自己交个异性朋友而作出必要的交代和澄清。不解释吧,落在织锦和莫言眼中,怕是等于自己默认了与戚榕的关系不一般……
这可真是左右为难。
她还未想好该说什么话教育织锦和莫言,却听莫言道:“还望御医与那戚榕保持些距离,此人太过***不羁,莫要因他毁了御医的名节。”
于静潇心道,本姑娘的名节早被你家王爷败坏得所剩无几了!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都说了,我跟戚大夫只是朋友关系,你们如何才肯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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