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点儿怨怪白煦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看来,今天的事多半还要怪她自己鲁莽,竟然单枪匹马地去试探白景升。若不是白煦,恐怕她早已死在白景升手上了。
只是在听到白煦这样一番话后,她竟忍不住眼涩鼻酸了。于静潇不想让白煦看到自己这副动容的表情,便别过头,故意岔开话题道:“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你是怎么让我师……呃,我那护院,乖乖听你的话的呢?”
白煦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古怪,轻描淡写道:“我只是与他打了个赌,而且赢了罢了。”
“打赌?”于静潇这下被彻底勾起了好奇心,“打什么样的赌?”
白煦淡淡道:“武功。”
于静潇瞪大了双眼,上下瞟了瞟对方,怀疑地道:“我那师兄的性格虽暴躁了些,但武功却是不赖。据我所知,几可称为当世第一人。王爷说在武功上胜过他,只怕是使了什么说不得的手段吧。”
“嗯,你这师兄不但武艺高强,对你这小师妹亦是关怀备至啊。”白煦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了于静潇被烫伤的背部,立时惹得她闷哼一声。
“很痛吗?”
于静潇呲牙咧嘴地抽了抽唇角,她敢肯定,这厮一定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她刚要开口再行质问,便觉一个微凉柔软的触感轻若鸿毛般地落在了她背部的伤处。
一想到那触感是什么,她禁不住小脸微红,舌头也开始打结,“王,王爷,这里是马车上。你,你检点些。”
白煦依旧恍若未闻地轻吻她的背肌,“这样,会不会不那么疼了?”
他的声音低醇磁醉,他的嘴唇柔软微凉,似乎真的起到了一点止疼效果。
于静潇正被他没羞没臊的话语和动作呛得说不出话。却忽然听到白煦诧异地“咦”了一声,她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白煦并未答话,反而将她的身子挪了挪,使得她的后背正对上车厢里的灯盏,随即便手下用力,嗤啦一声,于静潇后背的衣物竟被他硬生生的扯开。
于静潇又羞又怒,“白煦,你干什么?”
“别动。”白煦却一把按住她扭动的腰肢,用手抚摸上那块被烫伤的皮肤的边缘,“你的背上,好像有什么图案。”
于静潇一愣,“图案?什么图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好像……是以某种特殊的药水画上去的,可能是只有遇热才能显现。你背上这处烫伤周围的皮肤,此刻就隐有图案显露。”白煦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描摹她的背肌。
“图……案……”于静潇讷讷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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