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尉迟凌后,他们便正式启程返回大魏,三天后就进入了魏国的边境。
不同于草原上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景,魏国的大西北是另外一副景象,蓝天戈壁,长河落日,说不尽的雄浑壮丽,虽有些苍凉,但视野开阔,极目远望便给人一种震撼的美感。
一只苍鹰滑过天边,发出一声清越的长啸,为这片广阔的大地更填了一份灵动的生气。
西北地广人稀,他们沿着戈壁平原疾驰了五天,除了在边陲小镇上能看到人烟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深夜,客栈。
于静潇伏在白煦胸前,听着远处传来一声声野狼的嚎叫,不由得握紧了手指,揪住了白煦的衣襟。
白煦握住她的手,笑问,“怎么?你害怕狼?”
于静潇摇了摇头,“不是。就是觉得这里很美,可是却太过荒凉。有些……委屈了你。”
白煦却低低的轻笑一声,“只要有你在身边,哪里于我都一样。”
“潇潇,我爱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于静潇听到他的低语,意动神摇,眼圈微微泛红,用尽全身力气拥着他。
“白煦,谁也无法把我们分开,除非……是死亡……”
随着耳鬓厮磨的细语,床上的幔帐飞落,遮住了无限的旖旎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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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东行了三天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凉城。
作为西北边陲最重要的城市,这里远没有京城繁华,甚至及不上南疆的凌同热闹,但却别有一番景象。
在白煦的治理下,这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们安居乐业,也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白煦的王府就设在凉城的正北方,虽不及他在京城的府邸奢华,但占地颇广,毕竟,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土地了。
白煦没有替于静潇另外准备房间,而是把她安置进了自己的寝房。
于静潇一进门,目光就直勾勾地落在了墙角处用架子支起的那副画上。
那不是水墨丹青,也不是名人字画,而是一副画像,一副与真人一边高的画像。画上的女子身着一袭大红的嫁衣,笑容灿烂如六月的初阳。女子身后,立着一位俊美英挺的儒雅男子,也是一身的喜装。
可不正是当初他二人让那位洋画师画得画像!
“这,这……”于静潇摸着画布上的线条,喉头哽咽。
她手里的那副画像,在藏悠阁被茶水浸坏了。白煦这怎么还有一副?而且还是真人大小的!
白煦由背后环住她的腰肢,“喜欢吗?屋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