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扛回卧室,徐景好就被傅砚池丢在了床上。
她知道,拼武力她拼不过,离家出走未半而中道崩殂,她现在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可是,稍微一冷静,她就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傅砚池,你是在吃醋吗?吃周逾白的醋?从在宴会上见到周逾白的第一眼,你就开始吃醋了,对不对?”
傅砚池一回家就看到自己妻子拖着行李箱要离家出走,这会儿把人扛上来,正是火大的时候,徐景好说他吃醋?
吃醋?
傅砚池忽然冷笑了一声,他在床边半蹲下来,双手撑在徐景好身边,靠近她笑着:“你是希望,我吃醋?”
徐景好:“你理解错了,我对你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仅仅只是观察的结论,如果不是吃醋,你这些反应,你不觉得奇怪吗?傅砚池,一直爱着的人,是你吧?
说什么为了报仇娶我,其实是你害怕我嫁给了别人。
所以,你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在订婚宴那天也要让徐家和周家破产,让我走投无路的只能选择嫁给你。
这三年来,你虽然不怎么回这个家,可是你却满足徐家和我所有开销。
还有,今天看见周逾白,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