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去见周逾白试试看,现在回来求我了?”
徐景好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
她站在病床的床位,正对着傅砚池,手捏着床尾的位置,手上用力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得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他明明早就可以醒过来的,是你让医生用药物拖着他的病情。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傅砚池眼里冷芒闪过,轻哼嘲讽:“残忍吗?至少他有呼吸,还有生命。”
“那你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像傅叔叔那样也算是一种解脱。”
徐景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出来。
“解脱?徐景好,你以为,死就是解脱吗?你知道你爸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他凭什么解脱?再说了,给他解脱,我还拿什么来控制你?”
徐景好看着眼前的傅砚池,他是那么的让她觉得陌生。
“所以,你都承认了?连一句掩饰都没有,彻底的承认了是吗?”
傅砚池一只手撑在旁边扶手上,身体直直的坐起来,前倾向徐景好。
他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徐景好的后脖颈,用力的将她带到自己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