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姝意也没挽留,傅砚池那个狗男人,万一徐景好不顺着他的意思,真破坏离婚流程,那功夫可就白费了。
“赶紧吃东西,吃完我带你去我工作室看看。从你的离婚案开始,我打算把一部分的工作重心转移回来。”
徐景好微微的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见太多人。我想去画室,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是时候,该重拾梦想了。”
“行,我送你去。”
画室里,周逾白帮她准备了全套的工具和颜料,都是曾经她喜欢的,用的得心应手的一些东西。
只是,她这也毕竟三年不曾触碰过这些东西了。
再回来,坐在画板前面,徐景好自己也觉得,说有些生疏了。
但是刻在记忆深处,从小到大几乎融入的骨血里的那些东西,依旧清晰。
生疏的不过是手法,技巧和能力都是在的。
陈姝意把徐景好送过来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徐景好准备了一切,却突然起身走向了画室里唯一留着的卧室。
这个房间,是有单独的密码锁的,并且,只有她自己知道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