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你欠我的,我定要让你百倍、千倍的奉还!”
——
地下停车场,傅砚池终于又抓住了徐景好的手,不是情侣间牵手的样子。而是傅砚池单方面牵住徐景好,带着她将人塞进了车里。
“幼稚。”丢出两个字,徐景好自己拉了安全带扣上。
傅砚池上车,看了她一眼:“还没领离婚证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公共场所和周逾白眉来眼去?”
徐景好不搭话,傅砚池却一把捉住她下巴,身体靠近她,将她整个人抵靠在了车门上。
“是迫不及待想要给我戴帽子是吗?”
徐景好只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最近实在是讨厌疼痛的感觉。
“唔......放开我,傅砚池,你是疯子吗?”
“我问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还没离掉就立马找别的男人填补空白?”
徐景好伸手去掰开傅砚池的手:“你有病吧,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
傅砚池一手掐着徐景好的下巴,一手已经朝着她衣服里面探去。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做过我傅砚池的女人意味着为什么。你以为离婚以后对你蠢蠢欲动的那些男人,就真的敢碰你吗?尽管让他们试试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