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砚池这会只觉得自己耳朵也很红很痒,不知道是不是周逾白的拳头给打坏了。

给尹司南打了电话之后,尹司南就已经出来了。

知道傅砚池和周逾白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已经匆匆赶来,车子就跟在傅砚池车后。

可是傅砚池开车的速度极快,飞奔回他自己的别墅之后,尹司南赶来才看到傅砚池脸上已经干了的血迹。

大半夜把家庭医生也叫了过来,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之后,才稍微安心了些。

尹司南:“傅爷,这是怎么了,不至于非要这样大打出手吧?”

傅砚池手上动作利落的开酒、倒酒、喝酒,一气呵成。

尹司南劝都劝不住:“傅爷,你脸上还有伤,要不还是别喝了吧?”

傅砚池一言不发,将酒杯里三分之一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继续重复倒酒的动作。

尹司南直觉不好,这是出了大事了。

一般来说,傅砚池一向都是把各种情况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他自信一切都可以解决。

可明明自信,不至于一个人在这伤神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