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就在我观察它的时候,那花草里面的血管突然变粗了,里面的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好像是感知到了我的存在。而且在每一个叶片上,都出现了一张诡异的人脸。
那是一张小脸,脸上的皮肤都褶褶巴巴的,那脸上的眼睛,跟死鱼一样,死死盯着我。
我预感到不妙,这情况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我大喊了一声,李阳快跑。
同时我也转身,想冲出这屋子,往楼下跑。
谁知道我一转身,那房门被一阵风一吹,咣当一声就关上了。我一下子就撞到了门上,差点没喘上气。我使劲去开那门,那门却死死地关着,任凭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打不开。
而且我感觉到脚下发粘,低头一照,发现那花草里的血已经布满了整个地板,而且那血正顺着我的裤腿,往我身上蔓延过来。
屋子里也莫名其妙地刮起了一阵阴风,把那窗帘吹起来,猎猎作响。
我怕你过来找我,就又喊了一声。自己破釜沉舟,咬破舌尖血,往屋子里喷了两口。
血雾过后,应该是有点效果。我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我一脚踹开了窗户,顺着二楼跳了下去。
好在下面堆积着不少破烂,我也没受什么伤。
三叔一口气讲完,又大喝了两口茶水,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我听了也是心有余悸,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说道:“你就没想过,从二楼跳下去,也很危险的。”
三叔摇摇头:“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从那屋子里跑出去。那玩意太邪性了,没想到我李洞宾出山,第一次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难题,难道是对我李洞宾的一种考验?”
我苦笑道:“那要不这房子,咱们放弃了吧?”
三叔摆摆手:“不行。放弃了,那三十万咱们去哪弄去?不过这回我们得做好准备才行,我得先弄明白那碗里的花是个什么名堂才行。我给你画下来,你看看认识不?”
说着三叔找国仔要了纸笔,趴在桌子上,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画。
很快,他就在纸上画好了一张图。我看到虽然三叔的画功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也算是把那铁碗和花草勾勒出了大概的轮廓。和他描述的也差不多,我本身对花草也不感兴趣,看了那花也不认识。
我摇了摇头,三叔也是愁眉苦脸,看着那张纸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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