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听褚留烟的安排。我这两天再去和他好好研究一个万全之策,你在家里好好准备准备。”
三叔成功地安抚了我,就急匆匆离开去找褚留烟了。
我在公司左思右想,按照三叔他们的说法,这个南柳村应该有两个,一个是明面上的,另一个是隐藏着的。那两个快递员,就是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隐藏起来的南柳村,走不出来导致失踪的。
这种情况到底应该怎么解释,难道真的会在地下?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结果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怪教授马谡。
这家伙博学多才,无所不知,我何不去请教请教他,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
想到这,我给三叔打了个电话,问那个南柳村的具体位置。
三叔说是在广西和广东边界的一个山区里,那里有座山叫做杻阳山。南柳村就离杻阳山不远。
我一愣,问他:“怎么跑到广西和广东边界去了?不是在本市吗?”
三叔却说:“你哪只耳朵听着是在本市了?当时我记得说的是发生几起案件,又没说在本市发生几起案件。”
我恍然大悟,愤愤然说道:“草。不是在本市,他褚留烟管个鸡毛,管得也太宽了吧?”
三叔说道:“你懂个屁。这家伙现在在警界混的风生水起,破了不少灵异案子,整个系统都知道他的名号。有很多疑难案件都慕名请他去破案,这家伙心高气傲,哪的案子都敢接,没想到在南柳村这个案子上栽了。自己还混的不死不活的,把老子也给搭上了。这钱没赚到,妈的还赔上一条命,太不值当了……”
我放下电话,不想听三叔喋喋不休。现在看不但赔上他一条命,我自己的命好像也悬了。
我用力捶了捶头,到现在也像是在云里雾中,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去趟这浑水了呢?
事不宜迟,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天黑还早,便急忙出去买了两瓶好酒,买了点熟食和水果,打了个车去见怪教授马谡。
马谡这老头,研究学问之余,就喜欢喝两口酒,酒量还不大,喝了就醉,醒了还想喝。但是据他讲,他喝酒是有分寸的,从来没有喝酒误过事。
我提着两瓶酒,刚来到古生物学院的门口,就看到马谡上身穿着一个挎栏背心,下身穿着一个大花裤衩子,提着饭盒要去食堂打饭。
我知道马谡一个人生活,在学院也有宿舍,可他就愿意住在实验室里,每天和那些标本和稀奇古怪的动植物作伴,所以才叫怪教授。
“老马。”我叫了一声马谡。
马谡转头看到了我,我冲他举了举手里的酒瓶。
马谡顿时笑容满面,带着我走进了他的那间办公室。
马谡把桌子上的杂物推到一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摆到桌子上,嘴里不住地念叨:“你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不像你那个三叔。你还想着能来看看我,真是难得……”
说着,马谡不知道从哪摸出两个杯子,把酒瓶打开倒了两杯。他端起酒杯,闻了闻,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我摇摇头说道:“老马,我前两次见你的时候,你对这酒可没这么亲?当时虽然形象也不咋地,可也没这么邋遢啊,你这大背心子大花裤衩,哪像个教授啊?”
马谡呷了一口酒,说道:“废话。那时候我们又不熟,我得保持我教授的形象不是?你这次来也没打个招呼,我好换身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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