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家里的马车到了,安芷不用再等。
她走到小厅门口,和看守安芯的婆子说声可以走了,婆子才没拦着安芯的路。
安芯的两颊已经肿成包子,若不是一动嘴就疼得厉害,她这会一定要撕开安芷虚伪的面具。等回府后,她一定要和堂叔告状,明明让安芷好好照顾她,可安芷却丢下她被打。
安芷瞧安芯愤愤上了马车,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再让她蠢一会好了。
安芷也上了马车,可等她进去后,却看到里头有一盒藕粉桂花糕。
那香味,她一闻便知道是裴府做的。
她掀开帘子,“裴钰,方才有什么人上了马车吗?”
裴钰摇头说不知,他与那些车夫无话可聊,一直坐在马车上,除了去如厕的一会,“我只离开过一小会,是少了什么东西吗?”
“没少,我就问问,走吧。”安芷放下帘子,对冰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盒吃食是裴阙送的,她不想被裴钰知道。
等到了安府后,她还没下马车,就听到安芯呜呜下了马车,冲进府里。
“真是没教养。”冰露不喜道。
“是啊,咱们都看得出来安芯不行,可我那个父亲却不觉得。”安芷嘲讽地笑下。
回自个的院子前,安芷得先去正院把安芯的事处理了。
这会安芯已经跑到了正院,这时安成邺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只有孟洁在。
孟洁看到安芯脸上的伤时,惊得手里的茶盏都摔了,“喜儿,你快去拿伤药,我的老天爷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去赴宴回来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