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阙被领到了后院,贺荀在练剑。
经历过五皇子刺杀裴阙的事之后,贺荀每日都提心吊胆,若不是裴阙不同意,他早就搬到裴府去住了。
“四爷,你来了!”看到裴阙进来,贺荀立马放下手里的剑,笑着跳下演武台。
裴阙极轻地嗯了一声,摆出一副不闲聊的面孔,然后把贺荀叫到了屋子里面,连顺子都没让进屋。
“神神秘秘,什么事啊?”贺荀每次被裴阙单独叫到一边时,就会很害怕,因为不知道裴阙会给他出什么难题,但听到裴阙问他和心仪的女子相处是什么状态,他才轻松吐了口气,“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你要我提着脑袋又去做什么。你是想问你和安芷吧,你们两个不是挺好的么,难道出什么事,吵架了?”
想到裴阙可能在安芷那里吃瘪,不知为何,贺荀突然有点小期待。
裴阙说没有,“就是觉得我们两个还不够亲密。”
“这事简单啊,等你们成婚了,往被窝里一卷,那就是最亲密的人。”贺荀想都没想,就给出回答。
其实这个问题,裴阙找错人了,贺荀虽然风流多红颜知己,但真正心仪的姑娘,还没有过。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那些不太正经的事。
裴阙听到贺荀给了个这样的答案,下意识去想了一下画面,突然有点血脉喷张。
不行,得打住!
他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你不明白。”裴阙起身要走。
“别呀。”贺荀哪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机会,“你不多说一点,我怎么知道你们差的是什么,来都来了,你多跟我说一点,我才能帮你出谋划策啊。”
一边说,贺荀一边体贴地给裴阙倒茶。
裴阙半信半疑地看着贺荀,总感觉贺荀这会有点怪,说不上来的怪,但他又不可能回家找他父亲说这种事,便简单说了下安芷总是对他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