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带吃的,安芷无所谓,但裴阙主动提了,她便认真道谢。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安芷便拉着许文娟先告辞了。
许文娟吃得撑,走得很慢,“你别那么快呀。”
上了马车后,许文娟特意交代小厮赶车慢一点。
安芷坐在许文娟的对面,怪道,“文娟,你今儿个怎么能答应贺荀,一块吃饭呢?”
“有什么关系吗?你们不是认识?”许文娟没想太多,答完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是安芷和他们认识,她却不是,撇了下眉毛,讪讪地小声道,“没什么关系吧,咱们就是吃顿饭而已,应该没人会乱嚼舌根吧?”
安芷叹气说谁知道呢,“别人的嘴,咱们又管不了,我与裴阙已经定亲,恰好今儿裴阙也在,所以于我而言不算什么事。但你没定亲,贺荀也没定亲,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便可拿来坏你名声。”
“那……那就由它去吧。”许文娟不愿想了,“反正我吃都吃完了,我也问心无愧,谁要多嘴多舌,我就拿剪子剪了他的舌头!”
安芷有些无奈,想到许家人护短,应该没什么事。
另一边,裴阙两人还在酒楼。
贺荀吃饱喝足,畅快地往椅子后靠下去,“四爷,你眼巴巴地让我把安芷喊进来,结果你就为了给她夹菜啊?”
裴阙哼了一声,没搭理贺荀的调侃,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空瓶子,放在桌上,“给李达下的药用完了,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带了,你吩咐的,我哪里敢忘哦。”贺荀嘟囔一声,对身后的小厮打了个响指,小厮很快就奉上一个匣子,里头摆放着三个药瓶,“最左边的,就是你平常给李达下的药。中间是迷药,药性极强,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一头公牛倒下。右边的可以让人起红疹,死不了,就是会痒个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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