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倒下了,顺子你要动手,就动手吧,迷药可以撑一个时辰。”朔风抱剑站在一旁。
农妇则是出了屋子。
顺子用麻绳绑住云定邦的手脚,再用黑布条蒙住云定邦的双眼。
“啪”一盆水把云定邦泼醒了。
顺子要云定邦清醒地感受到被阉割的痛苦。
“我怎么被绑住了?不对,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云定邦眼前一片漆黑,又听不到声音,“来人啊,救命啊!”
话音刚落,裤腿一凉,裤子被脱了。
顺子看云定邦怕得发抖,想到了冰露被欺负时更害怕,手里的匕首半点没留情地挥下。
“啊!”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云定邦疼得昏死过去了。
鲜血溅了顺子一手。
朔风听得都觉得疼,“割了就好了,爷交代过,别把人弄死。他这样,还不如死了呢。”
顺子嗯了一声,给云定邦洒了止血粉之后,再掐住云定邦的人中,等人醒了后,顺子再和朔风出了屋子。
醒来的云定邦,先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紧接着剧痛袭来。
“你们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云定邦疼到咬了舌头,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因为他的那些随从,都被迷晕了。
留给他的,只有山谷空旷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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