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得知张槐安是从裴家得知的消息,也就不奇怪了,“就算我们不愿参与他们的争斗,但西北绝对不能乱。”
“是啊。”张槐安点头道,“许文庸必定是许诺北漠,把西北的土地送给北漠。虽说西北土地贫瘠,年年还需要国库里送钱粮去,但西北就是我们最要紧的边境线。若是西北一破,到时候不仅是北漠可以骑兵南下,还有一直虎视眈眈的西凉等国。大人,这个事,咱们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成国公长声叹气,“西北的事,不好管啊。”
西北的白家已经在西北驻守上百年,到了白骋这一代,更是骁勇善战。
如果单单是一个白家,成国公不会有顾虑。
可白家和裴家又是姻亲,裴家和许家又是死对头。
一个又一个的关系套着,加上现在复杂的局势,让人很难入手。一旦多走一步,就容易被人拿出来说事。
但是又不能不帮白家。
成国公是越想越气,本来这两年国库就空,许文庸又偏偏挑起战事,虽说白家有实力,可万一呢?
“去他么的许文庸!”成国公忍不住骂道,骂了许文庸,也忍不住骂下裴阙,“当初你住到裴家隔壁,我就知道裴阙那个小王八蛋要算计你和我。他也知道他一个人力量有限,需要拖我们下水才行!”
明知被人算计了,还不得不照着别人的想法做。
成国公的心里极少数地感到憋屈。
“罢了,咱们一同进宫面见太后吧,路上详细说。”成国公道。
成家的马车随时备着,他们出了成家大门,就上了马车。
北漠来势汹汹,就算西北兵强马壮,那也要有支援才行,不然西凉等国两面夹击,西北很可能就败了。
成国公进宫见到了太后,皇上病重,要想调兵,就得从太后手中拿虎符。
太后一听西北和北漠打起来,差点没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