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被太后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是她的命。
几个侍卫挡在她面前,边上的十五王爷哭到没眼泪,太后嫌弃道,“哭什么哭,你可是以后要当皇上的人,这会子哭成这样,以后怎么当皇上?”
李兴听到这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许文庸已经把人围住,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胜券在握了,“七王爷,我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护太后如此,也不见得她扶持你上位。她宁愿扶持一个小孩,也不愿意让你当皇上,可见她的私心。你又何必护着她,只要你让开,我可以让你回封地,照样放你的王爷。”
这话,李兴可不信。
太后不是好人,许文庸也不是。
李兴心里头清楚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作为李家宗室一员,这会子就是死,也要死在太后跟前,不然日后别人说起来,他的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了。
“许文庸,就算你今日成功举兵,等各地收到消息时,你以为你能坐稳皇位几天?”李兴怒斥道,“从西北的白家军,到西部等,他们都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他们一起领兵围攻京都,你就等着见阎王吧!”
许文庸冷哼道,“七王爷,你真以为所有人都忠心耿耿效忠你们李家吗?那都是假象!”
“你们李家的皇帝,没几个是有经世之才的,就算表面平和,也不代表让下边人都臣服。你说的那些人,等我上位的那天,指不定会怎么叛变,或者自立为王。再说了,就算他们要进攻京都,也得有那个机会才行。你真以为我什么兵权都没有么,那你可错看我了。”
“李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到我这边来?”
许文庸话音刚落,太后就到李兴边上,摇头道,“兴儿,你不要信他的。许文庸就是只老狐狸,一旦你交出我们,日后他就会把罪名都推到你身上。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咱们李家输了的话,就是满盘皆输,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的!”
李兴神情复杂地看着太后,道理他也懂,就是听到太后这么说,心里不太情愿。
而事实上,正如太后说的一样。许文庸以为稳赢的局面,所以不急着把人一网打尽,而是想让李兴反水,这样日后也能把百姓的骂声推到李兴身上。他需要一个傀儡王爷,所以才会费这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