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二楼,全被裴阙包了。
等薛临珅到的时候,裴阙已经给薛临珅准备好了酒杯。
“裴阙,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薛临珅刚上楼,就指着裴阙骂道,“朝堂上那么多人参过你,难不成你还能一个个地去对付吗?”
“自然是不能。”裴阙也没那么功夫,“特意找薛大人来一趟,是有些事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怂恿你参我的呢?”
薛临珅以前是非常划水的一人,只要能保住他的官衔就行,其他的事都不愿意多管。
虽说裴阙是给薛梦瑶提点了几句,但是那话只有薛梦瑶身边的人知道,现在薛临珅却还知道了。而且在以前,就算薛临珅知道是裴阙做的,也不敢在朝堂上直接参裴阙,他没这个胆子。
裴阙也不在意薛临珅这个人,但他想知道是谁指使薛临珅。
“没有人怂恿,我不过是尽我的职责。”薛临珅咬口不说。
“哈哈。”裴阙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薛大人,你该不会是活到这会,才想起来做个好官吧?”
“你!”薛临珅被噎住。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薛临珅也是一样。没有个人在后面推着薛临珅,他顶多暗地里给裴阙使绊子,绝不敢在朝堂上参裴阙,他没这个胆子!
“还是那句话,多想想你在府衙的儿子。”裴阙直截了当道,“虽说你不止那一个儿子,但能抓你一个儿子,就能抓你其他儿子。你自个儿的几个儿子什么样,你心里也清楚,不需要我给你举例吧?”
看薛临珅不说话,裴阙继续道,“薛大人,你帮人做事,为的就是一个好处,可如果这个好处你拿不到,那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谁人不知我裴阙是个记仇的人,让你在朝堂上参我,不就是推你出来当靶子。还这么护着对方,看来薛大人也有讲义气的时候啊。”
薛临珅心头猛地一颤,眼神飘忽,他觉得裴阙说得有道理,可又怕是裴阙在坑他。
这会儿,薛临珅心里已经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