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苏晚儿才高兴了,“娘,这方子甚好,等我嫁去大将军府了也能喝吧?”
“回头我再问问,”夏氏还是十分谨慎,“这方子毕竟是从那个贱人那里得来的,虽然我问过了大夫,的确是对女子大补,但尚不知道长期下去会是什么样。”
“母亲,”苏晚儿的眼中闪过狠光,“您真就放任那个贱人在父亲身边了?就不怕她争宠吗?依我看,早早把她打发了,省得看到她那妖艳的贱样就心烦。”
“你放心吧,”夏氏勾唇冷笑,“你母亲我是什么人?在这苏宅里这么多年,岂是她一个没有根基贱人能够相提并论的?更何况,她还有把柄在你舅舅手里。”
夏氏拈了一颗话梅含了,缓缓道:“你父亲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期盼有个儿子能继承家业的,但我是不能生了,且让他把心思放在那贱人的肚子上,总好过出去偷着找人。”
苏晚儿想想也有理,正想要说什么,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苏师玉挑帘一下子进了屋。
母女俩都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行礼。
苏师玉的目光迅速在屋子里一掠,脸上的表情还没有自然下来,“你们干什么呢?”
“父亲,母亲有些苦夏,女儿吩咐厨房熬了一些酸梅汤给母亲送来,”苏晚儿乖巧的说道,“父亲,女儿刚想也给您送一碗去,可巧您就来了。”
苏师玉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苏晚儿递过的酸梅汤。
趁着他喝的空档,夏氏和苏晚儿飞快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苏师玉这次来的蹊跷。
……
苏南衣骑马出了府,没有到别处去,绕着走到了后门。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树底下拴了一匹马。
苏南衣隐在暗处,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鬼鬼祟祟的,身上穿着斗篷,头上戴着兜帽,和小七形容的一丝不差。
她等着那个翻身了马,跑了没多远,手指一弹,一粒小石子飞了出去,正中马腿。
马吃痛,嘶鸣了一声受了惊,马上的人没有防备,从苏宅出来又有心事,猛然被甩到地上,头上的兜帽也掉了下来。
苏南衣看到他的脸,微挑了眉梢,原来是他。
她也没有露面,骑着小红马又原路返回,对在暗中盯着府门口的小七打了个手势。
小七现了身,苏南衣低声道:“我在后门等到那家伙了,你不用再守在这里了,给你们首领传个信儿,这段时间要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