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源在一旁道:“没错,此言非虚。”
他一开口,周玉虎就陷入了沉思。
苏南衣也不急,等着他慢慢想通。
过了好一会儿,周玉虎抬头看看她和陆思源,“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苏南衣似笑非笑,她就知道,周玉虎一定能转过个弯来。
她笑意微凉,盯着那些准备好的香烛什么的,“不用怎么办,一切按照他说的去做,别让他瞧出什么,我倒要看看,他这初戏要怎么往下唱。”
“好。”
周玉虎命人把东西都一一摆手,又派人去请金道长。
金道长很快来了,一见香案都摆好,点头道:“很好,大当家,接下来,贫道就要作法了。”
周玉虎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丝毫看不出什么。
“好,那就麻烦金道长了。”
金道长一摆手,“麻烦的话就不必说了,不过,贫道倒是有一个要求。”
“道长您请说。”
金道长一甩拂尘,“贫道别的倒也没什么,只是要求,在场的诸位都不要离开,守在一旁看着即可。
因为自从香案一到这里,这里的气场就已然发生了改变,如果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离开,都会影响到我开坛作法。为了灵验,还希望大家都能配合。”
苏南衣心中冷笑,还真是会胡说八道,这还用说吗?分明就是冲着她,冲着她和狐清来的。
什么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离开,无非就是特指她。
苏南衣的目光在那些东西上掠过,她直觉感到,有可能这个老东西要在东西上动手脚,搞不好会在作法过程中指出她是个不好的,那两个喽啰的兵,应该和她有关系。
周玉虎觉得这也不什么大不了的要求,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金道长开始作法。
不得不说,香烛什么的燃起,香火的烟气也升腾,在这一片烟雾中,这老家伙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样。
苏南衣心想,这老东西的钱也未免太好挣了。
她琢磨了一下,决定使个坏。
这点小事对于苏南衣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